信纸从中间裁去了一部分,沾上了血迹扔在了垃圾桶里。
他想重新写一份,但最后还是摇了摇脑袋放下了笔。
信纸上的字迹有些歪歪扭扭,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写一次。
况且裁去的那部分他觉得不应留下。
那些留恋不舍,那些悲伤,他不该留给他。
他颤抖的唇瓣贴上那盆桔梗花。 虔诚得像亲吻某人的眼眸。
清澈的眸中含笑,像冬日的暖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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